エイス

🎡

【残片】The Dreams

杂七杂八的段子,关联性可能是做梦x。ooc,毫无逻辑与捏造史实……

1.

拉普拉斯一向以困扰的神情看待拉格朗日和拉瓦锡。当时他还在科学院里,看到那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在桌前工作——写一些实在是衬不上他们水平的学术论著。这时候拉瓦锡起身走了,看到站在门边的拉普拉斯,就用愉快而充满活力的声音说道:“啊,皮埃尔,你原来在这里,怎么不进来呢?今天遇到你真好!”这令拉普拉斯的困扰更为深重了。待那个人走远后,他终于抑制不了好奇心,以致反常地问起拉格朗日:“先生,恕我冒昧。我不明白,您知道的,拉瓦锡先生,他是一种时代的飓风。我是说,您应该和其他人……”不一样,他在心里说。

而拉格朗日却故意摆出一种严肃的神态看着他,然后笑了起来:“哎呀,皮埃尔,你看那种昏黄天色下北风卷地的景象,我是说那种富于生机的景色将被粗暴地摧毁,这种炽情,七月十四日前从未有过的炽情是多么强烈,那漂亮吗?”

拉普拉斯有些生气,他知道这当然是谎言。

2.

奥古斯丁做了一个特别特别长的梦,梦见波宛纳巴改名作了波拿巴,他还是未褪戎装,却戴着金色的皇冠。奥古斯丁在欧罗巴广袤的土地上走,无论何处,都飘扬着漂亮的三色旗,何地的人民,都高声颂扬着革命。而这时,奥古斯丁却害怕地逃跑了——逃出了梦境。

在那个世界里,哪里都找不到马克西米连。

而在这里,马克西米连走了进来,他虚弱地问道:“怎么啦,糖糖?”

“哥哥——我想和你共命运。”

“……我不允许。”

3.

他感到很忧愁;做梦,当然,我们都会做梦,可当进入到鬼魂的领域之中,究竟还有谁能把握到自己的幸福?

你应当不要畏惧,你去拦住那个主宰命运的人,你要不断地诉说,就算会因此而疯掉也要那么做。

4.

兰波夜里一直在做梦,直到他觉得这些愚蠢的梦实在是太烦了,就决定起来写点东西。

当看到对方以一种略带骄傲的语气谈到一些孩子时,圣鞠斯特,毕希纳,阿贝尔,伽罗华;他只是感到紧迫,便说:“为什么不留下来呢?”

后来他就不再做梦了。他想到不再紧迫时便是无尽的苍茫与辽远,不过他不将这告诉任何人,在远离三色旗下的水岸边。

5.

最初那一天,丹东悄悄地拉住了卡米尔,他说:“你告诉我实话,关于你朋友的真相究竟是什么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我是说,罗伯斯庇尔,他严苛守己,洁身自好,被人们亲切地称为不可腐蚀者。”

“是呀,怎么啦?”

“你要说,这是真的吗?”

卡米尔笑了。“当然。你是在质疑马克西吗?可不过,或许于你而言有些难以置信,但事实确实如此。”

“我真是觉得不可思议。一个活人,总该有点不那么高尚的,仅仅是属于自己的挚爱的事物吧?女人也好,金钱也好,权力也好,总会要有的,不然他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了。他不会就是如此吧?”

“马克西啊……有呀,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。他养过很漂亮的鸽子,雪白的像是云朵一样。他有一条狗,很大,比他还要高,他牵着狗出去散步,躺在它的身上。”卡米尔有一瞬间感到有点慌,他觉得丹东变得严肃起来了。他忽然觉得对方好像在套自己话一样,不过这只是直觉罢了。

于是丹东就点了点头。

“那么,我若是送他笼鸟儿,或是条小狗,不,大狗去找他呢?”

“噗嗤……他很专一的,已经有过鸟儿或小狗了,就不会再爱上你新带来的。你还不如带盒限量版的水果塔去呢,最好能让他知道你来时这已经是最后一盒了。不过是他的话大概不用你说。”

“水果塔?”

-假的TBC-

夭寿啦,丹东要用水果塔腐蚀萝卜丝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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